
抗日战争爆发前,中国政府曾计划发展现代空军,在杭州设立训练飞行员和机组维护人员的设施。在中日战争初期,当中国军队被迫撤离中国东部地区后,杭州的靠近设施沦为日本空军的重要基地。1943年至1945年间,杭州基地屡遭中美混合战斗机和第14航空队的攻击。基地里的机棚和建筑物弹痕累累。1945年10月,为了从中国的基地里收集供国民政府使用的飞机,第14航空队的小股部队进驻这个基地。(艾伦·拉森 摄)

艾伦与一名中国空军技师在一架缴获后被翻新的日军战机上。(威廉·迪柏 摄)。

战争结束了,在中国的美国士兵欣喜地穿上干净的夹克,戴上白色的围巾,摆出姿势照相。(艾伦·拉森 摄)。

遭战争破坏的飞机修理库外停放着美军运输机和战斗机,建筑物上布满弹孔。(艾伦·拉森 摄)

杭州营区里美军士兵和中国女孩合影(威廉·迪柏 摄)

中国军队在杭州基地附近进行训练。(艾伦·拉森 摄)

杭州,穿中国军装的日军战俘(威廉·迪柏 摄)

杭州,急救站和医院的入口。大门两旁是碉堡。(威廉?迪柏 摄)

杭州,运货的民工(威廉·迪柏 摄)

街上拉粪车的城市清洁工(威廉·迪柏 摄)

杭州“太和园”会所(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高登?汉姆上士正在拍摄杭州基地周边的乡村景象,他站立的平台是战争结束前几个月遭空袭局部损毁的一幢建筑的地板。(艾伦·拉森 摄)

军营附近的当地百姓(威廉·迪柏 摄)

干农活的女孩(威廉·迪柏 摄)

杭州农家姑娘(艾伦·拉森 摄).

干农活的男孩(威廉·迪柏 摄)

面带丰收喜悦的男孩(艾伦·拉森 摄)

在杭州机场附近田间歇息的农夫(威廉·迪柏 摄)

在田间歇息吃饭的农民一家人。杭州地区的乡村引起我和几个战友的极大兴趣。在机场附近田野里耕作是当地的主要活动,1945年秋天温和的天气最益于各种农场的好收成。农民们及其家人打着手势友好地接待我们,并且乐意让我们拍照。(艾伦·拉森 摄)。

路边的水牛(威廉·迪柏 摄)

手拿野鸡的美军士兵(威廉·迪柏 摄)

在花生堆里的男孩,背后是碉堡。(威廉·迪柏 摄)

脱粒(威廉·迪柏 摄)

扬谷(艾伦·拉森 摄)

一位老妇人正在晒谷(艾伦·拉森 摄)

晒谷(艾伦·拉森 摄)

看着金灿灿的稻谷,农妇喜不自禁(艾伦·拉森 摄)

美军在杭州的军旅生活稍许轻松一点,我们住在曾经是仓库的建筑内。当地的百姓为美军提供一些基本的服务,如这个年轻女孩正在军营附近帮艾伦运送一袋要洗的衣服。(威廉·迪柏 摄)

那些战后曾有幸驻扎过杭州的美国人,对那里的优美风光记忆犹新。山丘、宝塔、美丽的湖泊、五光十色的游船、湖边豪宅、多姿多彩的小岛和友善的人们,一切都令人难忘。(艾伦·拉森 摄)

杭州保俶塔(艾伦·拉森 摄)

美丽的西子湖(威廉·迪柏 摄)

还是西湖

我们几个人租了一艘小船游览西湖,照片中的妇女就是我们这次快乐游览的导游。(艾伦·拉森 摄)

在西湖边洗衣的当地百姓(威廉·迪柏 摄)

杭州火车站距离空军基地很近。1945年秋,艾伦和伙伴们有幸获得批准乘火车到几小时路程以外的上海去做一次旅行。图为美军士兵正与站台上卖干果的妇女讲价,好买一些在路上吃 。

穿越田野和村庄的旅途也非常有趣,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在中国乘坐火车。在行进途中,我们看到仍然照常运作的日军基地,这着实让我们感到意外。此时距日本投降已经过去6周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因为战争中占领这些地区的日军数量太多,短时间内中国军队还无法完全解除他们的武装。(威廉·迪柏 摄)
飞虎队队员眼中的中国:中国人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文 [美] 艾伦拉森
当年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飞行员,上衣里都有一份持有人的身份和工作记录。如果他碰上麻烦,那就指望认识字的中国人读懂以后来帮助他。通常情况下它非常有效。我还留着一份记录。有一件很有戏剧性的事,事件的主角正因为制服里有这个,所以被日军击落以后,成功得到了营救。
戴维斯上校是一个飞行队长,驾驶P-40战斗机,就是机头画了鲨鱼嘴图案的那一种类型。那次他们正在执行任务,突然他的引擎被日本飞机击中了,他被迫跳伞逃生。他着陆后受了伤,侥幸躲过了日本兵。敌人离他只有几里远。他逃进一户农家,但那家没有人认识字,不晓得上面写了什么。他们再去找认字的人来读。飞行员后来回忆,不过15分钟,他就被抬出农家到了另一个地方,那里有中国军人。中国军人立刻动手帮忙,劳工也赶来,用一把椅子当担架抬到几里之外的另一所房子。在接下来的3周时间里,他就这么被抬来抬去,然后找医生医治,还见到了将军。最后,他们把他送回了美军基地。
我来中国之前,对劳工的印象主要是通过阅读得来的,里面这些人面目可憎。后来才知道这种印象是不对的。我想把那些建造机场的劳工拍摄下来。他们搬运巨石,把大石头砸成小块。我发现这些人被叫作“苦力”。我希望能通过什么方法来弥补过去那些年里的错误认识。我一直认为他们是贫弱无力的一群人,但最后我却意识到,他们强大、能干,在艰难的条件下长时间地工作,还冒着生命危险。因为飞机降落时不时会滑出跑道,撞倒在一旁工作的他们。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学会了感激。那些人虽然没有当时美国那样的先进设备和资源,但是他们比我们更为勤奋,就是要让国家强大起来。
得到战争结束的消息,我们放声大笑,有人朝天鸣枪,喜悦难以言表,因为部队可以送我们回家了。但我们没忘记回去做剩下的工作,以便离开中国的时候,事情能够变得井井有条,好让中国人也为我们感到骄傲。这就是我们走之前几个月时的心情。那是令人开心的一刻,还要感谢中国朋友自始至终对我们的支持,这是非常美妙的经历。
60多年过去了,我经常翻看我拍的照片,也经常和人说起。我很留恋中国的食品,另一方面,中国人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为我和他们建立起了紧密的联系。我回美国继续大学学业的时候,特意选修中国历史和文化方面的课程,这样我就可以更好地认识当时的所见所闻。除此以外,我的邻居也对我那段经历很感兴趣。我做了一套幻灯片给不同的人看,讲述我在中国的事。无论是对于他们还是对我和我的家人,这点很重要。(摘自《飞虎队队员眼中的中国》)